老板用劲太爽了再深一点 使劲别停好大好深好爽
本来一切都很顺利,可是不料上官依依半路杀出来挤开了夏子儒。她挽住老板的胳膊,撒娇道:“世冰哥哥,你怎么把这个女仆给带出来了?”
温之恒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夏子儒,“你没事吧?”
夏子儒摇摇头,瞪了老板一眼。风流债可真多。
“滚开——”老板甩开上官依依,从温之恒的手里接过夏子儒,“我的女朋友不用你扶。”
“世冰哥哥。”上官依依不甘心,在他的身后喊着他的名字,“世冰哥哥她是个女仆啊,你带她出来不嫌丢人吗?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老板没有好气的喊了回去。
温之恒面带疑惑,女仆?
宴会厅内,夏子儒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,老板早已被一帮生意伙伴或者是名媛千金团团围住了。
他想去陪她,但是他抽不开身。
“小儒!”温之恒坐到夏子儒的身边,“我都知道了,我问了上官依依,她告诉我说你并不是老板的女朋友,你只是在他家里做仆人而已。你为什么要骗我?怕我笑话你吗?”
夏子儒轻轻的笑了一下,她自己不知道,她一笑倾城。
“你觉得我还会在意面子上的问题?上官依依知道什么啊,我那是和阿冰闹着玩呢。”
“可是他对你一点儿都不好。他与上官依依的关系不清不楚,他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与别的女人相谈甚欢,你究竟爱他什么呢?”
“他那是逢场作戏而已,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,我确定。”夏子儒一脸崇拜的看着老板,她就是故意要让温之恒看到她迷恋老板的表情,“他事业有成,长得帅又多金,还很man,我为什么不爱他呢?”
“小儒!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啊!”
夏子儒猛的喝下面前的香槟,温之恒不知道,他的这句话险些让夏子儒忍不住紧紧地抱着他,告诉他:我想你,带我走。
但是她忍住了,她知道,不远处是云玲阿姨忐忑的目光。
“但你不是他。”夏子儒站起身,不想在和温之恒聊下去了。她深吸一口气,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。
“你干什么?”老板抢过她手里的酒杯,“怎么?看见我和其他女人聊天你吃醋了?”
夏子儒冷笑一声,有没有搞错?我会吃醋?我巴不得你将兴趣全部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呢。
“我那是逢场作戏而已,你没必要喝这么多酒吧?”
“北先生!”温之恒走了过来,说道:“一个让自己的女人伤心的男人,即使他的事业有多成功,但他这个人依然是失败的。”
“所以呢?你想和我表达个什么?”
音乐声响起,台上的主持人说道:“我们有请温氏集团总裁温之恒先生跳第一支舞。”
宾客们掌声轰动,温之恒非常的绅士邀请了夏子儒,“夏小姐,请问能和我跳这第一支舞吗?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这里。
夏子儒没有犹豫,将手递给了他。
没有别的原因。他是今天的主角,她不愿意让他难堪。即使是她决定要放弃他,也要让他放弃自己。但是她心里依然心疼着他,爱着他。所以,她不会让他难堪,她会给足他面子。
舞池中央,夏子儒提着她冰蓝色的裙子与温之恒旋转着。她的这条裙子价值百万,全球只有一件,上面镶嵌的全部都是碎钻。
她的风采压住了在场所有的女人。几乎没人不为她的柔美所震撼。童话里的精灵,就是她吧。
老板握紧拳头,他真的没想到夏子儒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他。她究竟把自己放在哪里?
这时,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经过老板的身边。他充满邪气的笑着,脸上的鄙夷毫不遮掩,“喜欢上了一个女仆还是个女不举,现在又和别的男人亲密共舞。老板,加油,我相信你一定能睡到她。”
老板转过身,看着颜司明邪魅的脸,“你好像很关注我的事情?”
“你是我的老朋友,我当然要关心你啊。”颜司明压低了声音,往老板的衣兜里放了一样东西,“今晚试试,指定管用。”
老板冷笑一声,将兜子里的东西还给了他,“抱歉,我不需要。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。”
一曲完毕,温之恒不肯放开夏子儒,“小儒,有什么事情就打给我,我们是朋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夏子儒拿开温之恒放在自己腰间的手,离开了舞池。
她觉得窒息,胸口沉闷的厉害。她跑到楼道里,深吸一口气。
“舞跳得不错嘛……”
夏子儒不用回头,也知道是老板,“我不能拒绝他,他是今天的主角,他会没面子的。”
“哈、想得可真周到。”
“而且,我不答应他,会显得我很小气,你明白吗?”
“你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,你就是想和他跳舞。”老板捂住她的手腕,“刚才他的手放在你腰上的时候,你有感觉吗?有吗?”
“老板,是你带我来的。”
“所以呢?你认为我是带你来和他跳舞的?”
“够了!”夏子儒甩开他的手,准备回到宴会厅内,她转过身,看到了温之恒,“之恒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不去招呼宾客吗?”
“老板,我和你说过了,我和小儒只是朋友关系,你不要为难她。”温之恒看着老板的眼睛,站在了夏子儒的身前,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,“你应该像个男人一样大度些,是我主动请小儒跳舞的,她如果拒绝我,会让大家觉得她小气,也让你没有面子。如果我刚才的举动惹你不高兴了,希望你冲我来,而不是冲小儒。”
“之恒,你走吧,我们没事,我们平时就这样。真的!”夏子儒笑着将温之恒推开,“之恒,今天是你的就职宴,你快进去吧。不用管我们。”
“你们俩个还真是情深似海啊。”老板冷笑一声,将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,“极力护着对方,好样的。”老板一把拉过夏子儒,吻上了她的唇。夏子儒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。但是想到温之恒在一旁看着,夏子儒开始迎合他,她将双手环绕在他的脖颈上。
老板的双手放在夏子儒的腰间,逐渐往下游走。
温之恒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绪,上前将老板拉开,狠狠地给了他一拳。
“之恒!”夏子儒挡在老板的面前,她没想到温之恒居然会动手打老板,“你做什么?你怎么能打他?”
老板站起,将夏子儒推开,一拳打在了温之恒的脸上。
二人厮打着,如同野兽一般。
夏子儒从来没有想过,一向暖人儒雅的之恒哥哥打起架来会这么凶狠。
“温之恒!别打了。”夏子儒冲上去,想要将他们拉开。眼看着老板的拳头落下,夏子儒挡在了温之恒的面前。她倒在地上,当即流出了鼻血。
“小儒!”温之恒急忙扶起了她,“你怎么这么傻?干嘛要帮我挡拳头,我是男人,不用你保护我。”
“纸!”此时,夏子儒唯一想的是她不能弄脏了这条裙子,她是学服装设计的,她当然知道这条裙子价值不菲,她怕自己还不起,“之恒,帮我看看,裙子弄脏了没有啊?”
“小儒,我说你虚荣爱面子你还不高兴。你看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在意你的裙子脏了没有。”温之恒哭笑不得,但是能这样抱着她的感觉真好。
“走了!”老板一把拉起夏子儒,他今天真的是太生气了。
“老板,你可不可以对她温柔些?她是个女孩子。你不心疼她我还心疼。”
“呵、温先生还真是大爱无疆啊,喜欢我的女人?好,你来和我抢啊!”
温之恒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他想不明白,小儒真的会为了钱和他在一起,忍受他吗?老板能给她的,自己也一样可以给她的。
车里,老板扶着夏子儒的肩膀,问她:“你刚才是怎么想的?给他挡那一拳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如果当时是你占下风我也会为你挡那拳的。”夏子儒没有撒谎,这无关爱情,她只是不希望有人因为她受伤。
“是吗?”
“这有什么关系吗?我只是不希望你们俩个里的任何一个为我受伤。”
“疼吗?”老板知道他那一拳用了多大的力气,他对司机说:“去医院。”
夏子儒看着她身上的裙子,果然,她弄脏了这条裙子。她忍不住,竟然哭了出来。
老板为她擦着眼泪,“还不是你自己冲上来为他挡那拳的?你哭什么?现在知道疼了?刚才干什么去了?给他挡那拳的时候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的吗?”
夏子儒摇着头,“不是的,我不是疼哭的。我把这条裙子弄脏了。”
老板无语,这个女人脑子有病吧?打她一拳她没哭,裙子脏了她哭了。
“一条裙子而已,脏了就脏了,换条干净的不就好了?你哭个什么?”
“不是的!”夏子儒抽泣着,看上去可怜极了,“这条裙子是精品,是设计师的心血,钻石镶嵌的很细致,是纯手工制作的。不能洗,它废了。我把它弄废了。”
“没关系,你如果喜欢我让设计师再给你做一条。”
“你别说话,呜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医生办公室里,夏子儒被自己肿胀的左脸给吓到了。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又哭了鼻子。
“老板,都怪你,我毁容了!”
“你现在知道哭了?刚才冲上来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呢?”
夏子儒觉得老板说的也对,便停止了哭泣,只是偶尔抽泣着。
医生细心的为她上着药,“没关系,过几天就消肿了。这几天要用冰水泡过的毛巾敷脸,敷完之后抹消炎药,偶尔用鸡蛋滚滚也好得快些。”
上完药之后,老板准备带她离开医院了。
“你也去检查一下吧!”
“我检查什么?”老板疑惑,“我又没有脸肿。”
“你的手不会疼吗?让医生也给你开些药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个家伙,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?自己把她的脸打肿了,她居然关心自己的手会不会疼?她是怎么长这么大的?她现在不应该是被人卖到传销里并且帮人家数钱吗?
回到水云轩,夏子儒已经蔫了。她看上去狼狈极了,愈发楚楚可怜。
“这条裙子,很贵吧?”她唯唯诺诺的试探着,“它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的?”
老板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,轻轻的笑了一下。今天的事情他虽然生气,但是看着她肿胀的脸颊,他已经一点儿气都没有了。
“来,把裙子脱下来吧,去洗澡,小心别让脸碰到水。”
夏子儒急忙从沙发上坐起,她瓮声瓮气的说:“北先生晚安。我还不睡着呢,一会儿睡觉的时候我去洗澡吧。”
老板知道她的小心思,她无非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湿哒哒的样子。并且老板突然发现,她来这里好多天了,除了那身女仆装之外,她只有两件衣服换着穿,昨天他又让仆人把原本为她准备的衣服都丢了出去。
“洗完澡换上。”老板将自己的浴袍递给她,“我先睡了,你睡觉的时候小心别压到脸。”
夏子儒接过他手里的浴袍。他今天晚上居然没有为难自己,夏子儒有些意外。
老板睡了之后,夏子儒轻轻地走进了浴室。
许久,她穿着宽大的浴袍湿哒哒的走了出来。
房间里只亮着两盏台灯,老板看着墙上夏子儒脱下浴袍的倒影。虽然有些模糊,但他还是看到了她身体纤细的轮廓,还有及腰的长发。
头发湿漉漉的,她肯定睡不舒服吧?
老板起身,轻轻地走到她的身后,抱住了她。
夏子儒今天也累了,脸部的疼痛让她没有从前的那般灵活。
老板的手触碰着她细腻的肌肤,他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:“有感觉吗?”
“我累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老板将浴袍披在她身上,打开了灯,“怎么不吹干头发?”
“我还以为你已经睡着了,怕吵醒你。”
“乖,真懂事。”
老板将她拉到办公椅上,为她吹着头发。
“老板,其实我和温之恒之间已经不可能了。”夏子儒苦笑一声,“所以你不用总是揪着我们的事情不放。我也只是你家的女仆而已,可不可以用最正确的方式对待我?”
“什么是最正确的方式?”
“你比我聪明,你当然会知道。”
吹干头发后,老板又拿起了梳子轻轻地为她梳头,“你们之间为什么不可能了?”
“因为两年前我被人强占的事情传得满城皆知,他妈妈亲自来找过我,希望我能离之恒远一点儿。我答应了,更何况现在,我们已经不般配了,夏家家道中落……他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。”
老板听着她的话,梳头发的手放慢了速度。
“想不到你梳头发的时候还挺温柔的。”夏子儒夸赞道:“像是一个暖人的大男孩,但我知道,这不是你的常态。”
“这怎么就不是我的常态了?”老板不高兴了,“我告诉你,我一直都是一个暖人的大男孩。给女孩子梳头发这种事对我来说简直是小意思,我妹妹的头发一直都是我梳呢。你要是答应我做我女朋友,我也可以每天都帮你梳头发。”
“三句话不离本行!说真的,要不我们假装情侣吧,直到温之恒放弃我为止。”
“你想利用我?我老板从来不被人利用的。不如直接假戏真做吧,嗯哼?”
“我去睡觉了!”夏子儒起身,躺在了床上,“北先生晚安。”
老板无奈的笑了一下,这个家伙,一说到重点就要去睡觉。
他很想告诉她,昨天晚上他和付姗姗什么都没有做。她只是单纯的在叫床而已。
老板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,来到书房。他还有工作没有做完,在卧室里,他怕会影响夏子儒休息。
视频里,一个男人显得焦躁不安,“总裁,温氏撤资了。”
老板冷笑一声,“温氏也太看得起自己了,出资60个亿就像占到百分之三十。他们终于撤资了。”
“虽然说温氏撤资对我们的项目不会造成任何影响,但是如果温氏和颜氏合作,那就会对我们的项目造成打压了。”
“这个我早有准备。”老板很淡定,“按照方案上的去做,颜氏和温氏是不会得逞的。”
“知道了总裁。”
老板回到卧室,夏子儒已经睡着了。他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额头,睡在了她的身边。
入夜,夏子儒一个翻身压住了老板的胳膊。老板微微一笑,将她搂在了怀里。
清晨,夏子儒睁开眼睛就看到老板坐在她的床边,他手里拿着鸡蛋在自己的脸上滚来滚去。
“醒来啦?醒来吃早点吧,我要上班去了。”老板将鸡蛋吃下,穿起西装准备走了。
“等一下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不能这样关着我,我想出去。”夏子儒的语气接近恳求,“我已经很久没见我的朋友了,我想去看看她。”
“男的女的?”
“女的。”
“哦,行。去吧。”老板想了一下,随即说道:“带上文栩。”
“文栩是谁?”
老板没有回答她,走出了房间。
老板刚走,花花便激动的跑了进来,“夏小姐,你的衣帽间收拾好了,好漂亮啊。北先生将三楼一半的面积都给你放衣服鞋子和包包了。走啦,我带你上去看。”
“叫我小儒。”
到了楼上,夏子儒并没有太兴奋。而是从边上随便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换上了。
比起这个衣帽间更让夏子儒觉得兴奋的是她自由了,能见见自己的老朋友顾萌了。到了楼下,只见一个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车前,毕恭毕敬的问候了一声:“夏小姐,请~我是北先生安排在你身边的安保,我叫文栩。”
夏子儒微皱眉头,顾萌要是见到自己坐着一辆劳斯莱斯去找她,而且还带了一个墨镜男,她不顶昏死过去?
“夏小姐,请上车。”
直到这一刻,夏子儒才发现,老板给她的自由其实是另一种囚禁而已。
“就停这里。”夏子儒打开车门,对文栩说:“你就在车里等我吧,两个小时之后我就回来了。”
“对不起夏小姐,北先生交代过,让我时时刻刻跟在你的身边。”
“女孩子有几句体己的话要说。”
“对不起,我必须要跟着你。”
夏子儒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,无奈的下了车。
“小儒!”顾萌冲上来给了夏子儒一个大拥抱,“好久不见你了,如果不是我给你留言我要去法国留学了,你是不是都不出来见我了?”
“不是啊,我最近发生了很糟心的事情。你什么时候走?”夏子儒要怎么告诉她,自己欠了别人五千万已经被囚禁起来了。
“我明天就走,今天要来点儿疯狂的。”顾萌的眼里有杀气,“我要买醉之后找个牛郎破、处,我都二十一岁了还是处女,丢人啊!今晚的开销我全包,子儒啊你也不要那么压抑,我带你去见见世面。”
“小萌!”夏子儒慌张的回头看了文栩一眼,他戴着墨镜,看不出他的表情。
顾萌也回过头,问道:“这是谁啊?”
“我哥哥。”
“你给我带男伴啦?”顾萌掩面而笑,“哎呀你怎么不早说?我还没来得及刮腋毛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夏子儒低下头,心想:自己造的是什么孽呀?
晚上,酒吧内,夏子儒一杯接着一杯喝着。顾萌去招呼了她其他的朋友。要不是她明天就去法国,自己是绝对不会来这样的场合的。她的其他朋友自己也都不太认识,只能坐在角落里独自喝着闷酒。
“哎呀小儒的哥哥先生,你怎么不摘墨镜啊?也不和别人去喝酒?”顾萌拿着酒杯走了过来,十分焦虑,“包厢里这么黑你能看见吗?”
“……”文栩没有理她,只是端正的站着。